
Medel
1天前回复过
扣(中):致爱丽丝(同人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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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oc个蛋,致爱剧情补充篇,没到学生部分
山岳震撼
怒海平波
在碎石中,陈从戒摇头,他没有起身,只是如同往日坐在太师椅般,椅躺在山腰。
“你赢了、你赢了!”
“没有活人,嘿!没人活着!”
陈从戒深深吸了一口气,泥尘混着雨水卷进肺腑,显然没有预料到空气这么污浊,他开始剧烈咳嗽,鲜血连着浊物一同???我不对劲??出。
“这可真是不好看啊……对吧?”
“……守门人?干嘛露出这么悲哀的表情?你赢了!”
陈从戒也没嫌脏,皲裂、露出皮肤下粉红的手抹过下颚,可真冷啊……陈从戒眯起眼睛,在雨里收敛四肢,把剑抱在怀里,他接着自言自语:
“我果然还是不想死啊,可这条舰船的故事,也该结束了。”
血水混着泥水滚下山崖,他身上流出的血液像是无穷无尽,沿着地面,层叠的凹痕里也鼔出血液,上涌的血柱逐渐凝实,流动的液体里露出挣扎的面孔。
或平静
或忧愁
或双目怒瞪
这片连着下了三年死雾雨的硬土地,是活的。
“嘿,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到现在还不下来了。”陈从戒摇头,四周鼓出的怨愤血影越来越多,血柱的位置也随着血液逐渐真他宝贝得带劲近他。
直到陈从戒头上也涌出一道血影,血柱上的孩子们咳咳呵呵地笑着,笑得纯粹,笑的干净。
“今天太阳不是很好啊……”
陈从戒向来是见不得孩子哭的,他偏偏头,靠在一块滚下来的石块上,这笑声有点太吵了,还溅他一脸血。头顶上的血影也爬到石块上,咔嚓一声咬掉他的脑袋。
附近的血影们立刻不动了,也不再涌出更多血柱,他们静静注视着雾里隐约可见的四散开且浮在空中的,钢铁巨影。
吞下陈从戒头颅的血影熙熙攘攘,啪一声糊在被撕裂的气管上。大号血影们也有了动静,从血液流淌末尾的血影开始,血柱向无头尸远处倾斜,之后,向前挥打
啪
啪啪
啪啪啪啪啪……
一圈一圈,一层一层,直到圆环中心最赤烈的色彩。
血影们伸出扁平的触角,触角上的面孔急速变换,手掌高高举起
雾中的雨,啪嗒啪嗒
打在色彩越发鲜艳的遗体上。
于是,故事重头开始
“陈从戒,在地上我会自称为 寻欢剑,这便是我的名字。”
他说,
“你记住。”
我睁开眼,果不其然,已经在舰船上。
和我预料的很不相同,舰内没有过多的改建,按照约定时那人的说法,这很不寻常。
冲昂号是艘运输舰,尽管我暂时居于舰长的位置,但对这舰上的一切,也只能说是……知之甚少。不止是我,从书记员到一直在休眠期的备份舰员,对冲昂号的历史也不知情。
有人说,我们全都失去了一份重要的记忆,第一时间没有出舰的人,人人明白所失去之物有多珍贵。但对我而言,既然这份失去是可以被抉择的,我却一开始就没有选择自由,可以不被这份诅咒约束,那么我失去的,恐怕也不是什么真正重视的东西。
更何况,珍惜的物件也好,珍贵的回忆也罢,只要静下心来,暂时催眠自己将其他重要的更看重,也不会是什么难事,恐怕遗失的也会是这份现存的最思念之物吧?
并且,对于我所遗失之物,我也并非毫无知觉,我是冲昂号的舰长,地上偶遇的老舰员们,和我一样,对舰上的一切近乎一无所知,这可能吗?
这不可能,我推测,冲昂号上的我们遗去的是记忆,对冲昂号的记忆,也许是关于冲昂号的一切,包括对它的初印象,以及于其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枯燥且安宁的日常。
我四肢尽兴适应着舰内的温湿气息,右手贴在长廊上滑走,遇上缝隙处便抬起手指,尽心尽情扣在冰凉的金属板上,传来的沉闷悠长的回音,也仿佛在回应我的喜悦与回归。
……直到我越过一处明显的凸起,滑腻又温顺的触感先于眼睛,第一时间告诉了我答案:照片,以及用来固定胶片的相框。
相框的款式我再熟悉不过,是伏鹫山特制款,我常去的那一家,通常会在边角烙一只飞鸟……视线艰难地朝边角挪去,果然,一只青鸟纹在侧面。
“怎么?不看一看照片上的好光景?”
青鸟张开喙,传出个年轻的声音。
“今天太阳不好?几年不见,脾气这么差了?”
我回应道,视线落在相片上,是一块暗红色的长条物件,陷在伏鹫山里,长条物件的颜色很厚重,外面裹着一层乌黑却透明的浆液,偏偏给人一种薄雾落小雨的轻盈感。
密密麻麻的白灰落在周边,直到最外层只有一层稀稀落落的灰烬,从干巴巴的地上吹向伏鹫山。
边角上,也就是伏鹫山顶的位置,笼着薄薄一层黑雾,到相框边上,雾气浓郁到仿佛液体……再到外边,也就是边角这只青鸟了。
“别回头走,不然又白干了。”青鸟继续说,“多往前走走,熟悉熟悉你丢的记忆,省得最后反悔。”
我被这么一打岔,也没了享受的兴致,干脆顺着走廊向前。
最近的是一张画,上面画着两个人,画里侧的那人长着一对鱼眼,眼角下垂,身上有密密麻麻的弹孔,胸口的位置有一个散发着安谧气息的涡旋,一柄系着断绳的螺旋弩箭贯穿了他和另一个头上套着牛仔帽的……警察?
断绳从作画者视角延伸,就像是……观众就是那条又干又脆的绳索。
我的眼前一片模糊,似是有双湿腻的手温柔拂过,再聚焦时,眼前只有一面反光的墙壁,映着我不安的眼睛。
我向前走了几步,下一张画里,是一个被报纸和邮件裹成木乃伊状的人形生物,纸外渗着白浆。
“我的!”
我深吸一口气,快步向前走,一连走了半小时,从走廊两边浮出的画作们时不时发出古怪的声响。
走廊的尽头是一扇门,一扇再普通不过的木制门扉,中指关节扣在门上,“扣、扣”,我确信,一切折磨在门后都会结束。
“埪——埪——”
我忽然有些不安,但我主动遗失的记忆告诉我:
开门
门外是雾,浓稠的雾气,灌入口鼻,深入肺腑,钻进骨髓,我向前踉跄两步,落进门后太空,血肉脱落、干竭,又从骨头缝里挤出,完全不讲理……我痛得几乎昏过去了。
那个年轻的声音说道
“落而生者为鬼,落而撼动大地者镇方,落而羽化者不存。”
“是失去理智、残酷的活下去,还是万人一心、众魂供养的悲哀圣物,亦或者献上一切、舍离裟婆诃的成人之死?”
“一切的答案,或许在故事的开始,便已注定。”
“你将面对一次『抉择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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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:这辈子没想过熙熙攘攘这词还能这么用。
哈气秘诀其二:理、义、气,与点、线、面、体
理:哈气最不需要的就是理智,如果你不知道说什么,尽管扯大旗+复制+哈气取消破防后摇再哈气
义:搞小团体(xtt记得拉我)
点、线、面与体:从日常习惯,一个不断累积变化的想法到故事里的独有特性,执念、愿望、梦想、继承、改变……每个人物不同或相似的选择,这些永远是故事最好的养料,彼此纠缠、互相干涉,这时候的故事接近完备,最后一步便是给予————free时间

